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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梦松:南宋兵部尚书,墓在江西鄱阳县谢家滩镇
原文名:江西鄱阳县谢家滩镇——兵部尚书黄梦松墓
稿源:上饶电视台
时间:2008-09-26
日前,鄱阳县文物部门在对全县文物普查中发现一座南宋时期的古墓,经鄱阳县文物专家初步考证,该古墓是南宋时期的兵部尚书黄梦松,距今已有814年。
这座古墓位于鄱阳县谢家滩镇陈村畈附一座山坡下,在现场记者看到,整座古墓呈巨型罗汉椅状,古墓背靠山腰,外观与普通古坟墓没有明显差别,只是从墓碑上依稀可以看到“尚书黄公梦松之墓”的字迹,墓地分前后两进,前后均立有一人高的墓碑。由于遭到损毁,墓前约50平方米的空地仅存有一根护墓石柱,并且传说中的石人、石马也不见踪影。
鄱阳县文物普查人员介绍:“这就是石门镇尚书黄梦松的古墓,距今已近900年了。”
据鄱阳石门街镇南门村黄家坛村宗谱记载,黄梦松生于南宗绍兴六年,也就是公元1137正月初五,历任县令、工部员外郎、吏部侍郎、礼部尚书、兵部尚书等官职,庆元四年(公元1194年)十月二十二日亡故,奉旨葬于石门西十九都陈村畈,墓穴约2000平方米,且落实了具体的监葬官、守墓人。
附文一:黄梦松故里:鄱阳县石门街镇黄家潭
原载《发现绿富美 | 赣晥边陲——千年石门》一文中
黄梦松(1196年至1253年),名琰玉,字思琬,敕名梦松,石门街黄家潭人。宋宝庆元年进士,历任户部侍郎、兵部尚书等要职。据说他参加朝廷科举考试,因病未登场,坐在门口睡着了,梦中听到皇上称他“孤松挺秀”。醒来后,皇帝召见并考他治国安邦之策,他对答如流。皇上龙心大悦,赐名梦松,封他为户部侍郎。后来,由于黄梦松政绩显著擢升为兵部尚书。黄梦松回乡在石门北街建造一座青石结构,长6米、宽3米精镂细刻的石拱桥,人称尚书桥。该桥在解放前尚在,后因年久失修倒塌了。据史载,黄梦松仙逝后,奉敕葬在鄱地曹家岭。
黄梦松故里:鄱阳县石门街镇
新安黄氏族谱关于梦松公的世系记载
附文二:广晋石门街
作者:石红许
石门街是西河上游古老的乡镇。
西河在这里拐了个大大的弯,将石门街紧紧搂在自己的怀抱里,一泓碧水穿境而过,往南缓缓离去,为的是去寻找梦想,寻找郡阳湖,还有更辽远的江、海、洋。
石门街,鄙阳的一个历史文化名镇,早在东汉年间就是广昌县治,西晋太康元年(280年)将广昌改名广晋,此后300多年“屡易疆界,犹带宣歙,延襄千里”。因城中有见证历史的石门而得名石门街,我纳闷,为什么不保留广晋的称谓?晋代筑城墙,列石门四座。如今石门街仍有北门、南门、东门、西门之地名,恰恰贴切了自晋以来的叫法,一直沿袭至今。石门,朴实、简单的地名是对历史的高度浓缩,浓缩成一座执著、坚挺的石门,从风风雨雨中走来,站立成一首诗一幅画。
徜样石门街,虽是一派现代化气息,高楼鳞次带比,叫卖声、嘈杂声、过往车辆声混合成市场的繁荣气味,然而历史的元素被安插在地名上已是口头飘扬,广晋大道、浩州大道上、尚书桥......无一不踩着岁月深处的鼓点唤起人们的记忆。广、昌、晋、浩、饶......无一不书写出记忆里的石门街是大气的甚或是霸气的。石门街,历朝历代不可小觑之地,乃关口、要津之处,继东汉、晋、隋设县之后,唐设驿,明代改驿为巡检司,清朝并设巡检司、额外外委署,盘查、稽查、缉拿、截获、打击、维护......等一串铁腕型的动词赋予其主要职责。
这里是大宋监察御史、户部侍郎、兵部尚书黄梦松故里,殿试中进士等、“皇封袍笏”的佳话历久弥新,西河一路欢腾,高歌荣光,尚书桥、黄龙寺仍在,古老的石门何在?广晋城墙早废,但是石门保存很久,据说仍有遗迹可寻。在当地人引领下,我在石门街城南寻找到一座石门,不知是否还是晋代的石门?不知抵御过多少枪炮战火?当目光与石门对撞,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,思索在攀爬的藤蔓中纠缠不清。石门,“三县咽喉吞吐处,辙石经岁碾槽深。”历史上是石门街及安徽东至等地人通往饶州的必经之路,即著名的徽饶古道。石门,青滕盘绕,却挽留不住历史的云烟;翠绿情深,又送别过多少旅人的匆忙脚步。西河,从这里走过,曾经有多少女子倚门而望,咽下哀怨凄惶的泪水,低头侍老教子,身影却如石门挺立。
就是这座毫不起眼的石门,以不变的姿势守护着千年古镇石门街、边贸新镇石门街。串在这条古驿道上的檀溪渡,横跨西河两岸。走在桥上,我发现河滩的石板上,那一串马蹄印仍然清晰可辨,任凭水冲,传说是失元璋当年“日战鄱阳湖,夜宿檀溪渡”留下的遗迹,不知是真是假,反正河床上的马蹄印十分逼真。暖暖的阳光下,伫立檀溪渡桥头,我分明看见一道温情的光芒铺满古道,照耀游子回家的路。
石门街位于皖赣边界,毗邻龙泉湾,背依黄龙山,与彭泽、东至等三县交界,坐拥“黄金三角区”,东汉边唾名镇,素有“小饶州”之称。站在制高点黄龙山巅鸟瞰,石门街尽收眼底。
西河安安静静地绕过黄家潭村,黄梦松后裔就在此繁行生息,沿西河而下的河畔一路都散落着黄氏子孙,筑村而居,他们和其他姓氏一道同饮西河水,千百年来和谐共处。走进黄家潭,村坊明清建筑基本不存,但是村弄里古树下的古墓、古木却偶尔可见,并不让人觉得阴森,炊烟下的先祖永远在身边慈祥注视着屋檐下的子孙,那三座排列一起的墓碑泛浮着康乾年间的阳光。更令人欣慰的是,有一片上个世纪建造的典型赣民居还算保护完好,青砖灰瓦马头墙,房顶呈虎口造型,恰好与一家一户的小洋楼群以一条小路为界,隔路相望。走过阡陌村弄,招呼喝茶声像和煦清风一样追逐着我们,让人倍觉暖和、明朗。黄家潭的码头更是可人,天然一幅水墨画,清早,浣衣女的家长里短,在棒槌声的伴奏下响彻两岸,荡起一圈圈涟漪四散,太丹格浅滩头,不远处是一座石桥,夏季水大时淹没也无损,秋冬季节依然供村民往来。黄家潭下游的港下村则是清色的赣民居,甚是喜欢,穿行其间,不虚石门街之行。
在黄家潭,我查阅了黄氏谱牒。黄梦松是石门街人的骄傲。黄梦松墓葬隔壁谢家滩镇义门,我拜谒了长眠于此的北宋名臣黄梦松,有点遗憾墓地修造得豪华了点,现代气息非常浓,幸亏还残存有清夫或民国年间修喜的墓碑、墓志铭、石柱等。墓碑石一块青石板,上刻字迹昭显:“宋尚书黄瑶公梦松大人墓”“陈村眠牛形......”然而意外的是,也有民间传说认定黄梦松为南宋进士,关于其抗元事迹还描绘得有眉有眼,偕小皇帝跳海殉国。而石门街的黄龙禅院(黄龙寺)据说是黄梦松重修的,庙宇记载则为北宋年间。那么,黄梦松究竟是北宋人还是南宋人,彼此相距了200多年,面对不司版本的传奇佳话,哪一种说法正确,要考究起来,又是一番喋喋不休。而今黄家潭人也莫衷一是了。静静流淌的西河洞如观火,最有发言权,在水方的黄霞可否带来穿越日时的消息?
在许多外人看来,关于石门的故事可谓乏善可陈,史料片言只字,几近没有,而石门街人却每每津津乐道广晋、浩州,尽情地发挥古籍里的寥寥数语,曾几何时辖地包括东至、彭泽、浮梁等,足见一个人深爱家乡的程度。石门街人的古县情结在一批文人、诗词学会人那里彰显尤甚。与他们当中的左清河、曹辅安、罗子荣交谈,纷纷直陈古县遗址就在石门街镇北茅岗一带,阅读到曹辅安老先生在《石门诗词》的组诗《北门村周旧地名》,牛王墩、火把墩、三里亭、十里亭、港湾里、竹林塘、花子坟,似乎浮现出一个故县遗址的大概轮廓,因此猜测那里比较吻合故县遗址。究竟是否接近真实,还有待专家论证,毕竟过去了一千多年。然而,感谢正是因为代代都有曹辅安、罗子荣们,一群可爱的追根溯源者,石门这一不老的话题才永远不会陈旧,且如西河之水一往情深常流常新。
古老的石门街留存下来古老的符号并不多,地面建筑却很是与时俱进钢筋水泥强力覆盖秦砖汉瓦。日本入侵时,石门街遭轰炸,几乎夷为平地这对古镇真是个毁灭性打击。好在石门依旧在,诉说着城南旧事,像西河岸边挺立的脊梁,折射出浩然正气。民国二十七年(1938年)兴建了“荡寇公园”以铭记历史,激起人们抗日斗志,如今“荡寇公园”也已成一片民房石碑不存。
而一座古老的城镇仅靠一座经年的石门来承载历史的厚重,凝望那藤蔓下松动的墙砖,有裂缝、缺口的石门,我真担心。